2006年5月17日

懶惰的成長與消耗

也許寫詩永遠都是自縊的
正如藝術的自縊本質
寫一首詩永遠只有自己擁有解碼的鑰匙
自己打開門自己走進自己的房間
而外人看山是山
作者死了終究死了
上了符號的吊索

也許發條鬆了是很難再上緊
不僅因為費力
而更貪戀慵懶的停簞授\是令人上癮的藥丸

永無止境的 被文字勒索 被符號搶劫
的詩人坐了一個午後
仍然無能說出自己的「愛」
已於千年前被說走了的

僅能徒然重複
如同顏色 如何畫出自己眼見之「藍」
只是所有人都已見過的
詩人走古人的車軌
一點不偏差地 將腳合於前一個走過的腳印上
「合腳嗎?」 「我想前一個腳是12號」
我9號半的腳太小而腳印與腳間的縫隙剛好
裝得下還長不大的年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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